这是个传说老去的时代:北面的老龙王翻个身子大地就是一个哆嗦,西边的孔雀儿依红偎翠懒得挪窝,俩耍剑的老头无冤无仇却要拼个你死我活,而苦穷脸的书生扔开卷册,突得抽刀剁碎了半壁山河。这是个传说新生的时代:倾国倾城的妮子还不会梳妆,席卷天下的将军还在偷羊,更别提那还没长开的妖儒邪道怪和尚,乳臭未干的小子捡件紫裳就要称帝封皇,却被更小的毛孩子一剑扎个透心凉。那毛孩说:舞台已经搭好,生旦净末丑轮流登场,好一副光怪陆离众生群像,但我才是这戏的主角,天命飞扬,没办法,谁让咱用剑的今生就是要比别人强!
男人迈着稳重的步伐丝瓜走到向日她面前,俯身扼住她的下巴,冰冷的气息扑面而来:“我们是夫妻,难道你不享受这段婚姻吗”她对上那双深蓝色的眸子,从来葵在没有享线观受,只觉得既是有缘,便看是命中注定,既是注定,便就避不了。